中間配上法國彩帶的是監禮人,Escalquens小鎮的市長,他腳踏波鞋監禮。
婚禮那天一早,我和媽為父親的西裝臨時改袖和腳長,突然,那個男髮型師看著我,誠惶誠恐地指一指我姐的後腦,說為了梳髺,那是正常的。噢,原來他把她一團頭髮夾燶了,我姐甚至摸不出那是自己的頭髮,以為是外加進去令髮髻更豐滿的假狗。接著,不稱職的女化妝師說,她沒有假眼睫毛膠水,於是我就要做跑腿,就要去找一枝回來。
午飯後,我去洗澡更衣,趕忙把頭髮夾好。已經到了出門時間,可是我還沒有幫我媽吹頭,自己甚至連面霜也趕不及塗。
在街上白白曬著,的士司機臨時甩底,好在有Uber,才令我們趕得及到市政廳。
我姐、她的女友和我,都在Uber那三十分鐘車程中發喪地鬧。那個英文又好,禮貌周周的Uber司機,一定覺得這三個來結婚的女人真是太瘋狂。
在狂小過後,婚禮總算是愉快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