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22, 2021

美好冬日周末

 

滿地可冬天好凍。但在好凍的冬天中,有超凍、凍但係有陽光、好濕好凍同唔係太凍等等的不同細分。

這二月中的周日,就是落完雪不久但放晴的唔係好凍、不大風、濕度低的上等冬日。

大家宵禁了很久,在家工作和上學已呆掉,所以都湧出去好好玩一下。這段日子滿地可每日新感染人數是三百多,比起最高峯期的千人回落。

危險嗎?人咁多。我覺得危險的,不過這就是人吧。

連狗都玩得很High。

我看著也很開心。




Sunday, November 1, 2020

散步


Sous le Pont de Papineau

十一月到了,雖然陰天而且大風,但我叫飛飛和我去公園散步。我們不時會散步,雖然散步聽來極不刺激,但有時走著走著,就會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比尋常在家的談話有趣。

例如今天就談了越南人比中國人更融入魁北克社會、如何揸車和水力磨坊的原理等等。

但我覺得最好的,還是回家後,絕大多數情況下心情都會比未散步前好這一點。




Friday, July 17, 2020


🧡🧡🧡

小確幸

La petite renovation à juillet 2020

Friday, March 27, 2020

幸福的人

Mar 20, 2020
在世界充斥著快要末日的氣氛下,我和朋友互相問候。在回答「我和飛飛還可以」之後,細心想想,發現我們算是很幸運。

雖然不再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但我和飛飛身體健康不錯,未屬於高危感染族群。

很多人擔心收入或裁員,但飛飛打政府工。數年來工作僅夠糊口的我,除了因為沒有盼望、沒有失望外,竟也因為從事家中翻譯和網上教廣東話這類工作,不單止工作不受影響,還多收了幾個「反正目前無事幹,一於學廣東話」的學生。

我們沒有小孩子,不用煩照顧上的問題。

我們的父母雖然年紀都不少,但總算健康無礙,不用過份擔心。

飛飛有車,出入安全。冬天漸去,有需要時我也可以踩單車,避開公共交通工具。

我們不常和朋友聚會,上街吃飯到朋友家最多是一個月三次。在家煮飯,並沒有成為挑戰或吃得乏味。

我們平日周末會散步或跑步。這些活動成為現在人們惟一可以出外做的事。

就這樣,我們在這個幻變的世界中,耐心地等待著。

Tuesday, September 10, 2019

C'est un lapin. C'est moi.

兩歲的小妹妹敏榆由媽媽帶來我家玩。她四圍巡我家,連忙把我的四隻毛毛公仔來個大showhand,全都拿到廳去。再找來眼鏡布做被,要給它們蓋被。

不久飛飛回家了。看到聲音低沉、體格高大的飛飛,敏榆竟然不害怕,還能回答自己的名字,只是被問到幾多歲時,仍未知對方問乜,惟有繼續答住「敏榆」。

然後,小鬼把白兔公仔舉起向飛飛展示,想對方跟她玩。飛飛就回應:「這是兔子,這是我。」(C'est un lapin. C'est moi.)

敏榆當然不知他說甚麼,只有我笑反了,怎麼把我們之間的親暱名字向小朋友直認不諱,真係畀你激死。





「街同佢個仔」

2012年初來滿地可時,雖然識很少法文,但會對法文存有好多天真的幻想。例如我住的地方在Rosemont區,我就會拆開它,心想香港的對應名字不就是玫瑰崗嗎?

在Beaubien街打咖啡店工時,明明是嚴寒的冬。負十五度、四點天就黑、一街都是雪。但是心中想著街名是Beau和Bien,即美麗和好,就心裡笑,我在美好街打工。

當然還有其他想像。親友中有人姓Lechasseur,即Le Chasseur,即獵人。我還未讀得準這姓氏,但她一家四姐妹姓「獵人」,有趣有趣,一世都不會忘記

到現在,對法文街名人名的中文翻譯沒有以前那麼敏感了,腦中譯一譯就過去,不會再笑它三天。

但最近教廣東話時,當年的有趣幻想竟然以相反的方式出現。我的加拿大女學生,想告訴我一家咖啡店的名字。她用她微少的廣東話詞彙給我譯出店名。我聽了後,眼都反了,開心得很。

「coffee - shop - 叫 - 街 - 同 - 佢 - 個 - 仔」這是她親口所說的。

我還沒有會意過來,她再說出法文名,原來她說對了!「街同佢個仔」真是咖啡店名!是Larue et fils! 就像英美老牌公司常見的Smith and sons 那樣,店名是「Larue(一個姓氏)和他兒子」,不過,Larue這個姓,和Lechasseur一樣,拆開後都有所指,La rue是指the street,所以,這位女學生譯得很好,一百分。我亦因此而專門去光顧了「街同佢個仔」一次,不遑她努力告訴我,那的確是一間很不錯的cafe。










Monday, June 10, 2019


正義感,通常是要由偏離自己和身邊大眾的一貫行徑去發生,如大聲指出別人打尖、明明戲快落畫了但仍選擇去遊行,或雨傘時去佔領。

遊行前兩天,我覺得實在義憤填膺,我那不斷飈升的正義感,令我想出要搞一個滿地可集會。

發出呼籲後,當然極擔心大家會笑自己是傻仔。愚公移山那種處之泰然的大智,我自然沒有,可我也一直沒有後悔,並真的覺得,即使沒有人和應,將會十分瘀皮,但是一件柒的事,並不代表就是錯事。想來,當時那種憤怒一定是非常強烈,才令平日叫後面乘客細聲點講電話都拗底的我強大起來。

事情蘊釀之際,做柒事的擔心,和憤怒平衡地在我心中並行。

最終有人和應,傻仔的擔心解了一大半,我的高興不用多說。當然,集會人數一隻手數完,還是有柒之處;但能在這城市中,找到有相同感受的人,我覺得很relieve。

我並不是惟一一個身居外地後、仍對香港抱有這個程度的在乎的人呢。

美好冬日周末

  滿地可冬天好凍。但在好凍的冬天中,有超凍、凍但係有陽光、好濕好凍同唔係太凍等等的不同細分。 這二月中的周日,就是落完雪不久但放晴的唔係好凍、不大風、濕度低的上等冬日。 大家宵禁了很久,在家工作和上學已呆掉,所以都湧出去好好玩一下。這段日子滿地可每日新感染人數是三百多,比起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