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他們計數,他們都學得很好。但我把題目加入情景時,他們會忽然變得一竅不通。」
他說,教他們20除5等如4,大家都懂。可是將題目改為有20個蘋果,如果平均分給5個人,那每人有幾個的時候,他們竟然答不上來。
Gervais並不是首次接觸Inuit學生,於是他嘗試把題目套到他們的日常生活情景中: 「五個人一同去打Beluga鯨魚,如果鯨魚重20斤,那麼每人可以分到幾斤呢?」
學生還是答不到,因為⋯⋯
「原來他們是沒有平均分的概念啊。他們告訴我,分鯨魚時會以家中多少人作依歸,人口多就分多點,小點人就分小點。」
「那可否問他們,五個單身、未成家的獵人分鯨魚,那他們或者會明白平均分配?」我問。
Gervais笑了:「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五個人了,Inuits都是藤㨢瓜瓜㨢藤的,一大個家庭。」
幾天前看到有大學正在就最平均地分Pizza作學術研究;但原來,「平均分配」在這個世界上還未成為一個必然的概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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