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t year

from:		Maggie Ho <magmabb@gmail.com>
to:		Donna Chan <donnacws@gmail.com>
date:		13 December 2016 at 22:06
subject:		last year

nice. i look like a boy

from:		Donna Chan <donnacws@gmail.com>
to:		Maggie Ho <magmabb@gmail.com>
date:		14 December 2016 at 01:22
subject:		Re: last year

​it was after swim we went to have tomato rice for lunch after that you cooked the same rice

from:		Donna Chan <donnacws@gmail.com>
to:		Maggie Ho <magmabb@gmail.com>
date:		14 December 2016 at 01:23
subject:		Re: last year

they are all very nice photos, they expressed our casual but stylish style.

李治平叫我記下的日記

李治平在牛頭角街市的新南苑吃了兩隻砵酒焗蠔，令從廣州回來的陳永沒有蠔吃。於是我們又叫了蠔給陳永打邊爐吃，他很高興。李治平叫我必須把這件事記到blog內，我覺得他的叮囑有某種喻意，所以我照著做，我們再看看未來這個「日記」會有甚麼意義。

Celebrating with Milly

This is the only photo she didn't look at the cake.

留得青山在

那個繩文杉，我都沒有好好的望清楚。下雨天走了五小時路，不要說繩文杉，那個大王杉，夫婦杉，我都沒看清。好靚呀好靚呀，下山了。

怎樣才滿意呢？可能是不用擔心時間，好好地坐下來，喝著一杯茶，慢慢去聽去看去嗅吧。

這些既強壯又溫柔的靜默傢伙，在三幾千年前開始生長，經歷了幾十萬天的大雨，幾萬天的風雪，旁邊的樹被斬下，自己卻悠悠然地繼續看雲飄過，令人們感動著。

也擔心不來呢。這大概就是老杉的心聲吧。

現在大家誠心的去採望杉樹，給老杉賦予老公公或樹仙的各樣故事，卻是因為各種錯有錯著。

因為屋久島土地貧瘠，所以樹生得特慢，人家十年長得這麼粗，屋久杉要20年，也因此特別長命。

因為生得不夠筆挺，甚至是奇形怪狀，所以沒有斬作木材的價值，所以得以活命。

屋久杉的故事，有點像因為醜沒有被敵方士兵被姦，或因為有病所以不用服兵役那樣。

人生也可能就這樣，甚麼都沒有做，甚至其實在各方面較遜於人，但命運令其活下來，之後路也會走得不俗。

Market Day

It was very quiet when my sister took a picture for us in the morning. 

But the day went on very good. I barely had time to sit not long after that picture.

The girl buying the red gnome hat asked me not to worry because she will take good care of the hat. It sounded like I am marrying my daughter. Feel so good to meet a customer like her. 

Pinkoi craft market @ Kowloon Bay, October 9, 2016. 

老社運

「呢張相係03之後，胡志偉做立法會前。」

我父母是在2003年七一遊行開始成為社運界一份子。那年之後，他們年年七一不曾缺席。

這相片是胡志偉辦公室的一位女街坊，忽然從櫃桶底找出來給我爸媽的。

我老豆阿媽極開心得到這張老社運照，兩人在家算著究竟是哪一年，得出的結論是，當年阿媽未有兩蚊車費，所以是跟仍屬「議員仔」的胡志偉搞的旅遊巴團去維園的，也因此有製服和帽子。

「依家瘦咗咯」，我爸有點唏噓，但他仍很為自己的光輝歲月而感到很自豪。

每次選舉，我爸會專門叫齊所有子女回家晚飯，令他們沒有不回來投票的理由，今年我也加一腳，下那些「老豆話邊個未投票今晚就冇得食蟶子」的假聖旨。

這幾天選舉結束，新聞還是有很多評論和分析，有聽眾打上電視台說反對拉布，我爸又激昂地鬧：「八婆！唔係拉布香港就死得啦，唔識嘢又喺度阿芝阿左。」

我老豆真是幾型的，雖然，他會俏俏收集遊行免費tee及其他贈品(有些是長者專利的)，也會晚晚收看珠江電視的《七十二家房客》，跟著音樂哼。

七月跑步

上周六在林村河跑了只一會，腳痠痛了四天。久未跑步，重新開始時要適應的感覺，經常停跑的我當然十分清楚。於是星期三趁雙腳痛完，馬上再出發，希望雙腳儘快適應。

「你硬係咁夜先去跑步，小心啲呀。」我爸邊看著七十二家房客邊說。

我從家中向山上走，經過殯儀館和墳場，來到公園。起跑不久，有個白衫黑褲的老伯與我同步。

老伯的步伐和我十分一致，都是慢慢的。正常人都會與陌生跑友保持點距離，以便可以自由自在地更大聲呼吸、放屁、呻鼻、唱歌或自言自語。於是我幾次嘗試越過他，但他也好像在暗中加速，阻止我爬頭。

我又不想放慢腳步來製造距離，於是，我們就那樣距三幾個身位，一同跑了約兩公里。

當我接受了這距離感和這關係後，思想開始馳騁。想想明天要幹甚麼、該何時致電Gervais慶祝他生日，再看看跑道，老伯竟已在我30米前！

我自覺沒有慢下啊，那麼是老伯加快了嗎？怎麼一晃眼他就走得那麼遠呢？我想追回距離，於是試著分段加速，但雙腳大概也累了，竟在之後的兩公里也無法追得上。

甚至沒有追近了多少。

老伯的體能比我好得多呢。

三十分鐘後，老伯仍在我前方30米在跑。我氣喘如牛地停下。

喝點水，拉拉筋，四五分鐘後，老伯又跑回來了。這次他雙腳沉沉的，看來也夠累了，但是他沒有停下，又離開了起點。

然後，我再沒有看到老伯。

我想起，今天好像是農曆七月，我父親剎有介事地叫我小心一點，我回家必須經過墳場和殯儀館。

雖說是新世代的人，但我還是有點害怕。於是我將思緒集中於如何用法文解釋七月鬼門關開及需要燒街衣的習俗。La porte de l'enfer ouvre au septième mois du calendrier chinois. Les fantômes sortent pendant ce mois...il faut qu'on les fait des dons, de la nourriture, des vêtements....

無事。

Happy pink

Harmonica

My father saw my harmonica, he grabbed it out from the box and blew it casually.

"I didn't know you play harmonica," I teased him.

"I have so many things in my pockets that you have never realised," he fought back.

"Such a tiny harmonica costs 60 dollars." He noticed the price label on the box and just like most elderly people, he would rather pay $60 for two breakfasts from Fairwood, or six jumbo golden kiwis from the Yau Ma Tei fruit market.

I pretended I did not hear that. I was thinking what should I say if he knew the price label is in Canadian dollars.

La piscine comme un lien

"Il y avait une rivière chez nous." Ma mère m'a dit.

"Parfois l'eau baissait à tel point que les poules franchissaient facilement."

"Mais une personne s'était noyé là quand même."

"On plongeait au fond pour ramasser le plus de cailloux possible." Je pensais qu'elle voulait parler l'autre chose.

"Une fois on a trouvé un charbon au fond! Ça nous a fait peur!"

"Peut être qu'il était sous des cailloux alors il n'a pas flotté," j'ai répondu.

"Mais il est retombé au fond quand on l'a jeté!"

Ma mère et moi étaient dans la piscine.

Elle me raconte des histoires de l'eau chaque fois quand on va à la piscine.

Trempé dans l'eau l'a fait souvenir de son enfance.  

L'histoire à faire peur inclus.

Je voulait pisser en écoutant cela.

鴿子

屋簷低的鋁片掉了下來
兩隻鴿子由是住進去
屋頂整片天地都是牠們的
晨昏時份聽到咕咕叫
往上望
牠們就在那裡
望著你
其餘時間
只見地下一點點白雀屎

冬去春來
溫暖的家迎接小生命
一家幾口非常完整
黑的白的灰的藍的
咕咕 咕咕

又一年過去
物業管理終於修理屋簷
把屋頂那空間重新封上

鴿子停留在窗邊
飛到屋簷用咀啄鋁片
想回家
只望牠們慢慢會明白
另覓居所去

但原來故事未了
一隻鴿子
被困在屋頂裡去
聽到牠在踱步咕咕叫
我心中發毛

別只懂坐著喊悽涼
說這就是命運
想辦法營救呀
但各種原因
令嘗試拯救成為妄想

眼淚潸然而下
鴿子不是該代表希望嗎
這時收音機播出Cucurrucucú paloma
原來我能做的
仍然是只有傷春悲秋

觀鯨

周末Gervais和我去了一個叫Les Escoumins的地方觀鯨。

這小村距滿地可500多公里，比由台北去墾丁還要遠一點，即使只是坐在司機位旁，可以睡覺也可四處張望，六七小時的車程還是不太輕鬆。

這裡是聖羅倫河的航道，連接大西洋，所以雖說是河，但水是海水，那些大鯨魚，像灰鯨、座頭鯨、藍鯨都在夏天游到這兒吃多春魚和小蝦，一留就會留個三五星期。另外也有長期在河道居住的鯨魚Beluga和Minke。Beluga白白的身型細小，是這河道的代表，就像香港的中華白海豚。

只是五月末，旅遊季剛剛開始，人不多，鯨也不多，但是我們一個早上，還是前前後後看到了約十多二十次鯨魚的背鰭，彎彎地露出水面。

在村中碼頭上，或是石灘上走著坐著，甚至在昨晚下榻的木屋中，也能看到鯨蹤。

綠色小屋外，就是聖羅倫河道的風景

如果要近距離接觸，可以坐十數人的那些觀魚船。我曾在紐芬蘭已嘗試過，雖是近一點但又要聽導游說這說那，又覺得那些摩打好像很擾鯨，覺得在岸上靜靜地看就夠。

我也很想一嚐獨木舟觀鯨活動，可是季節有點太早，Gervais也不許可。

不過鯨還是比我想像中看得清楚。牠們露出背鰭在水面游戈，往下游十數秒後，又再露出背鰭，這次再過十數秒後，牠下潛的動作更厲害了，因為牠要潛入更深處吃魚了，這之後，就會失去牠們的影蹤。

這兒的緯度和紐芬蘭或挪威相近，樹木種類、天氣和生態也類似。這周末天氣很好，沒有吹得頭甩的烈風，對五月面海的北國來說是很不錯。

很多曾到這兒的本地朋友，都展示出與各類大小鯨近在咫尺的相片，這據稱是能最近距離觀鯨的地方，果然名不虛傳。相比下我所見的，自然是小巫見大巫，但我倒沒有覺得走運，各人心中都有不同標準，雖然的確想重臨，但我對此程很滿足就是。

免費茄子

昨日黃昏，捧著一盞從舊家具店看中，已躊躇了一個月終於決定買下的燈，小心翼翼地騎單車到Masson街的超市買菜。雖然我已告誡自己，已有易碎物品，千萬不要多買，可是看到很熟的木瓜，還是，忍不住取了一枚。

待得把手上八九件東西交到收銀檯後，那個大個子男收銀如常跟我這客人打了個招呼，為我把東西放進大布袋中，待我用銀行卡付款後，把收條交給我，然後說再見，一切如常。

我走到超市外，右肩挑起這袋木瓜牛油意粉茶葉椰漿茄膏，右手臂圈著那盞燈，忽然發現還有個茄子未付款。

我先竊笑，覺得哇有免費茄子太好了；接著又想，好不好回去付款呢？要做有信用的人吧。只是腦這麼想，雙腳卻只一直往前走，根本不想走回去。

然後我又擔心，萬一這時有人從後截停我指我高買那怎辦？我是要繼續扮不知嗎？或者他們把閉路電視中我的圖像印下來，張貼在店面，說這女人偷東西那不是很醜怪？

一間超市一日都不知有多少宗高買，區區一條茄子，不過是一兩蚊加幣，他們才管不著呢，你慌成這樣真是無用，我又這樣想。

想著想著，我已騎著單車回家了，那燈一路在我右手柄下晃呀晃。

我對這賊行為有點興奮，又對這點小事足以令我在開心、擔心、猶豫等各種情緒中轉來轉去感到很神奇。

最後我做了一味糖醋茄子，但是不特別好吃。

一定是因為那茄子是賊貨。

To Lorraine or Florentine

Quiche,

I am sorry, you are nice, but it just doesn't work for us.

I will still have a slice of you from time to time, whoever you are, Lorraine or Florentine, but I am not going to make you anymore. It's your crust, I am really done with your crust.

I tried very hard to accommodate your crust. Use knifes, not hands; careful with water, don't soak the dough; blind bake the crust first; check any cracking.

It is still leaking.

Starting from scratch is always my principle in most things, but quiche, you make me question my life ideology.

Especially when two ready-to-bake crusts at Métro cost only $4.5.

I guess I may turn to Tortilla, your Spanish neighbour with no crust, if I crave for an eggy cake one day.

Take care.

Chan

都還在

興之所致時胡亂整的手工，想來已有三年。心意雖然爆棚，但質素都是業餘，叫做還未爛吧。

至今還能看見它們各守崗位，那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卻又如此的意義重大。薄薄的布塊把我的念頭都掀起了。

年輪的故事

今年是楓糖漿的豐收年，因為今年初春的天氣屬日間溫度高於零度、晚間又跌至零下；這種天氣條件令楓樹中引出來的sap（楓糖液）特別多。我們在Carp將鄰居因太多而轉送的一加侖sap放在火爐上讓它綿綿地煲，三天後它濃縮到約莫只餘1公升，就成為了楓糖漿了。

我們很高興地在早餐中以楓糖漿取代蜜糖，又給朋友品嚐，包括剛退休的園藝教授Phil。當我們提到今年楓糖業豐收時，Phil說希望這不會令楓樹太stress，接著他就給我們解釋了一個有趣的樹木現象。

在這樣的豐收年，楓樹sap流出特別多，即樹內貯下的sap會減少。Sap是樹木用於天氣惡劣時的營養庫存，如果那年之後的日子特別乾燥或大風，樹的水份不足，就會著緊於用庫存來挨日子，而不能再集中在樹木生長上，那麼年輪的擴展幅度就會較往時為小，而新枝幹也會較平日的短，這些都會記錄在樹上，毋須細微科學驗證也可以察覺得到。

聽起來既合理又不複雜的現象，但我可從來沒有想過，還覺得有某點浪漫感。

A beautiful story of a rocking chair

雞有雞味

如果早餐的煎蛋遲遲未來，那是因為今早母雞還未生蛋。

這是一個笑話，但這的確可以在古巴發生，因為古巴人很愛養三幾隻雞；就是在大城市夏灣拿，在屋內天井，也不難發現雞踪，是真正的Free range。

即使牠們吃的不是美麗農場的穀子和小蟲，而是泥沙塵中的爛菜，古巴的雞和雞蛋，仍是很有雞味和蛋味。

古巴確是很窮，他們甚麼都是吃本地的，選擇有限；無論是城市還是鄉下，蔬菜總是椰菜、蕃茄、青瓜、芋頭；生果總是菠蘿、蕉、蕃石榴和木瓜，但一切都是自有其味。

《讀愛情故事的老人》

二月初到圖書館，館方為了情人節，展示了好幾本「經典」應節讀物，包括這本題為《讀愛情故事的老人》的書。

是一個智利作者Luis Sepulveda的舊作，說阿馬遜森林中，有一個罕有地會讀書的老人。

雖然表面是一個與情人有關的故事，但實際上是說阿馬遜河的生活，當然包括白人與土人和大自然之間的衝突。很簡單的故事，甚至，根本愛看愛情故事這一點，也沒有甚麼劇情延伸。

這本很薄很精簡的小書，成為我認識智利文學的第一步；結果是異常地好看，很多令人會心微笑的內容，也令我對南美洲有多一點認識。

牙醫老朋友看到老人，向他打招呼：「喂！你仲未死咩？」
老人作勢聞一聞腋窩再答道：「呀！仲未。」

要再去找他的其他作品讀讀。

這首Wand'rin' star是1969年電影"Paint Your Wagon"中的歌曲，電影據說非常滑鐵盧，但男演員Lee Marvin在片中拒絕咪咀，自己唱所有作品，最後這套戲的原聲大碟，竟受歡迎得將Beatles同年的Let It Be大碟也壓到第二位去。

但嗓子比Tom Waits更沉的Lee Marvin，也沒有再繼續唱歌，就這樣成為了一碟歌王。Lee Marvin的歌聲真是過耳不忘；而歌詞也非常地美麗，深深刻劃了不羈的境界；音樂方面也有點令我想起Les Miserable 電影中的Can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Wand'rin' star
Written by Alan Jay Lerner
Music by Frederick Loewe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Wheels are made for rolling, mules are made to pack
I've never seen a sight that didn't look better looking back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Mud can make you prisoner and the plains can bake you dry
Snow can burn your eyes, but only people make you cry
Home is made for coming from, for dreams of going to
Which with any luck will never come true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Do I know where hell is, hell is in hello
Heaven is goodbye forever, its time for me to go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A wand'rin' wand'rin' star

(Mud can make you prisoner and the plains can bake you dry)
(Snow can burn your eyes, but only people make you cry)
(Home is made for coming from, for dreams of going to)
(Which with any luck will never come true)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When I get to heaven, tie me to a tree
For I'll begin to roam and soon you'll know where I will be
I was born under a wand'rin' star
A wand'rin' wand'rin' star

Knitting for myself

A scarf it is going to be. 

平均分配這個概念

Gervais說，班上最近來了幾個Inuits（住在Quebec北面，不少人以打獵維生，即從前我們統稱為愛斯基摩的人種），他們很有趣。

「我教他們計數，他們都學得很好。但我把題目加入情景時，他們會忽然變得一竅不通。」

他說，教他們20除5等如4，大家都懂。可是將題目改為有20個蘋果，如果平均分給5個人，那每人有幾個的時候，他們竟然答不上來。

Gervais並不是首次接觸Inuit學生，於是他嘗試把題目套到他們的日常生活情景中： 「五個人一同去打Beluga鯨魚，如果鯨魚重20斤，那麼每人可以分到幾斤呢？」

學生還是答不到，因為⋯⋯

「原來他們是沒有平均分的概念啊。他們告訴我，分鯨魚時會以家中多少人作依歸，人口多就分多點，小點人就分小點。」

「那可否問他們，五個單身、未成家的獵人分鯨魚，那他們或者會明白平均分配？」我問。

Gervais笑了：「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五個人了，Inuits都是藤㨢瓜瓜㨢藤的，一大個家庭。」

幾天前看到有大學正在就最平均地分Pizza作學術研究；但原來，「平均分配」在這個世界上還未成為一個必然的概念呢。

"She can't even bend her leg right"

Mom has bad knee caps for some years, these days she said they hurt again.

I suggested her to do some stretching to relieve.

But showing her the warrior pose, the cat pose would not do, mom wants me to do it WITH her.

For 30 to 50 mins we twist the muscles, the spine and fold ourselves hard every evening.

Face towards the calendar; turn your left foot pointing the window; now twist yourself towards the TV; we describe the direction in a domestic way as mom mixes up left and right sometimes.

But she is making progress. Except some bending movements, her back stays quite straight for someone who is 67 years old.

Gradually I set up Chan's yoga studio; I unroll a yoga mat, turn on the indian yoga music from youtube and an essential oil diffuser. The studio is tiny so sometimes I put my left foot on Milly's bed, or left hand, she has never rejected.

Mum finds that she sleeps better after stretching and urges me to set up the studio every evening.

"This afternoon I saw a woman in the park pulling her own thigh. She can't even bend her leg right!" Wow wow, now we have a stretching critic!